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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看清楚这人，都有点愣然。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。”
好了，下次见到再跟他算账。
程奕鸣明白了，“你是来套话的，”他可以说出来，“符家公司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，是不是都在你手里？”
子吟看了程子同一眼，又迅速低下脑袋。
符媛儿：……
符妈妈听完，流下了泪水。
程子同目光微怔，“所以，你还是有跟季森卓合作的可能。”
另一个董事挑眉：“我听说你让人今晚召开酒会，已经是要公布合作商了。”
不枉费于翎飞费尽心思为他找泄露秘密的人。
“对不起啦，”她认错的态度很诚恳，“不但让你受伤，还坏了你的好事。”
“我说出来，你就能不删照片吗？”
程奕鸣有私生子，这可是一个爆炸新闻啊，公布出来都能影响程家公司股价的那种爆炸。
严妍直觉此刻推开他是很残忍的，她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，才说道：“你要不肯说就让我走，我还得去找媛儿问清楚。”
于是沉默当默认就好。